读书
倪教授喜欢读书,所以他成了法学教授。
自从他在我们班上娶了如花似玉的夫人后,我与他的交往甚少。
他在羊牯塘教书,我从大潭州城回去看看,倘若能偶遇他,伊也只是点头或者寒暄下:“哎,回来啦,晚上一起吃饭”。
这样的意思表示,按照著名的民法学家彭教授熙海先生传授的知识,我能判断他还只停留要约邀请的客套程度,倘若我当真去承诺,那就是自己傻了。因为我知道,照我老家炭溪河边的讲法,他是满妹子哭男人——假心假意。
他当然有真心实意的时候。
某年,他从羊牯塘“出走”,调到岳麓山下当法学教授。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可不是羊牯塘的“叛徒”,应该算是“无间道”——心在汉嘛。对他这样“曹营思汉”的宣扬,那个最先在羊牯塘大学里穿花短裤满大街跑的张同学表示了坚决不信,他摊开手说:“他,就是叛徒嘛!”。
倪教授听了也只有“呵呵”笑下。因为既然木已成舟,那就无法“冰清玉洁”了。
他到岳麓山下后,就真心实意地请我吃饭。
席间,他说自己很喜欢读书。
我呢,说自己不喜欢读书。读书对于我来说,但凡是专业书,我读来都无甚味道。
人生的乐趣,却是在于读闲书。闲书读来,恍如湘人吃土菜,味道甚浓。故而,我是学什么就什么学不好。比如学机械,我学一个学期就厌了,什么《机械制图》、《机械原理》、《高等数学》,让人头痛不已。毕业后,我觉得学法学应该有点意思,至少法学是研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比机械只研究物要酸爽了许多。但轮到我专业学法学的时候,却又“食之无味”了。
所以,我的法学修为,倘若与倪教授比起来,那不是只差了一篾片的距离。
至于读闲书,倪教授与我比起来,那就是天壤之别了。我是天文地理、风土人情、植物动物、机械文学,都会要读一些的。有些阅读,现在想起来,都到了无聊荒诞的程度。比如有段时间,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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